工作和生活的环境,和我们工作的心情很有关系。美国人也常说风水,不过是剥离了道家信仰的风水,讲究的是环境和人的相互关系。例如,办公室的朝向、采光、风景、空间使用,都影响着我们工作的心情,继而影响效率。
上班最后一天,一走进校园,人还没走,就开始怀旧了。我在这个单位有过很多愉快的回忆。下午单位给我举办了一欢送会,来了不少人,很多人听说我去得克萨斯,表情变得十分怪异,甚至说不知该恭喜我好,还是同情我好。
美国州与州之间,也会有一些小小冲突的,不过通常都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争论,而是关系到地形地貌,或是橄榄球队、冰淇淋店之类,多属戏谑。俄克拉荷马和得克萨斯之间就结了一些这样的“梁子”。得克萨斯人通常认为得...
通常情况下,我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但是工具棚里面出现了一窝马蜂,我去拿工具的时候,它们就会在我周围绕来绕去。不巧家里最近不断有人来看房,如果不慎被马蜂蜇了,那么不但房子卖不成,还会惹祸上身,赔偿他人。
捅马蜂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老家的小村里不久前就遇到黑蜂恐怖袭击事件。我们家对面树丛里,有一窝蜂子,做的泥蜂窝长达一尺,状若倒吊水罐,村民叫这种蜂吊罐蜂。蜂身黑色,其状可怖。有一天,有村民冒...
搬家之前,我们把好多东西拿出来在车库卖。我们家不大,家具也不多,不过,一收拾起来,才发现原来五年下来,东西积累得已经非常多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值得我们搬走。在这种情况之下,车库销售是个非常好的办法。
车库销售通常是周末的时候不同的人家在自己家的车库里面举办的小型的销售活动,星期六是最高峰。这种车库销售,大家把自己用过的旧东西不用的东西拿出来卖,价格非常便宜。买家有时候能以极低价格淘到极好...
为纽约时报中文网撰稿 2013年08月07日
2002年我到了美国,当时30岁,国内事业尚可,担心到了美国未必适应,所以准备去探探路,不满意就打道回府。因此,我是一个人打前站,家人没有陪同。中国这个做法并不稀奇,有很多夫妻长期两地分居。到了美国,却发现友邦人士对此莫名惊诧。有一个美国妈妈直接跟我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们美国人是不愿意和家人如此分离的。现役军人派驻外地,可能不能避免这样的分离。因工作...
今天早晨,我突然收到一封邮件。一个老太太说她在街头被人抢劫,所有证件所有钱财,都被洗劫一空,要我们立刻汇钱过去。我一看就知道是她的邮箱被人盗用了,所以才这么乱发邮件。
附近一家银行为了建立客户关系,来学校给员工提供一餐烧烤。我把盘子装得满满的。我同事只装了一点,他拿出手机来,挨个往里面登录:四分之三磅小汉堡一个,豆子两勺,土豆色拉两勺,然后他还用条形码阅读器阅读了薯片上的条形码。他说他每顿饭都这么登记,好控制自己的热量摄入。他每天还坚持跑步,跑步完了也登记上去,看消耗了多少卡路里。果然,几个月下来,他瘦得人整个小了一号,成效非常好,他的意志力我十分佩服。可惜...
暑假回国,准备带上儿子。他本来不愿,但掐指一算,回国有20多天,不用弹钢琴,不用做作业,值!他于是毅然出发。
回到安徽老家,人们都希望听他讲一口地道的美国英语,他一言不发。会不会是环境、文化、生活的海量差异,把他震撼得英语都忘了?不过终归是孩子,不多久,就和表哥和几个亲戚小孩打成一片,跑到小溪抓鱼抓蝌蚪。我们还跑进深山,畅饮天然的农夫的山泉,路上去山上找“玉石”,还意外地发现了植物化石。
最近出门,在芝加哥转机的时候,遇到一个家长,说和我们来自美国中南部的同一个城市。她说以前在中文学校见过我们一家,家里分别在上高中和初中的两个孩子过去也上中文学校,但是越学越头大,怨声载道。这个家长还算开明,让孩子们退出了中文学校。又是一个熟悉的结局。
海外中文学校多为家长自发组建的周末补习班,带着孩子来上中文学校的家长出发点不一。有的家长觉得学会中文孩子以后找工作机会更多,我以前认识一个家庭...
我们单位几个哥们特有意思,一个是原本教希腊语的教授,又酷爱技术,所以被人称为 “希腊极客”(Greek Geek). 还有一个是数学博士兼橄榄球队教练。剩下一位更一专多能,是物理教授、长跑教练,自己也是长跑健将。我戏称他是地球上跑得最快的课程设计师。遇到麻烦的老师,他要是拔腿就跑,恐怕会是我这个跑不动的人来对付。 确实,过去我们单位遇到什么怪人老师,同事发愁不愿意接触,我都主动请缨。我是一个卧底美国的专栏写手,...
我相信全世界的父母都有一个共同点:一到暑假,就在琢磨如何让孩子更好地度过这段漫长的自由时间。人类社会自有“学校”以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孩子天天去上学。突然之间,孩子脱离了学校,还真让父母抓狂。但是值得安慰的是,这种抓狂的感觉,也不仅是中国家庭所独有。信不信由你,美国、芬兰、尼日利亚的家长恐怕也和你一样焦虑。
暑假的自由度很大,到底怎么利用这段时间,到底要不要为孩子的作业“加码”,家庭的影...
每次回国,我都为带什么东西回去犯愁。我来自于一个庞大的家族,哥哥姐姐姐夫嫂子就不用说了,还有侄甥辈和他们的孩子,还有我要去的各地的同学和朋友。当然还有老娘。2013年7月1日,中国实施了 保障老年人权利的法律。此后看望她是法律义务了。我要是失礼,老人家告起来,我会遭到引渡的,届时避难都找不到地方。
第一次回国前,我在 iPod上下载了由肖恩·康纳利朗读的《伊萨卡岛》,一遍一遍地听,沉浸在对旅行的向往之中。
“当你启航前往伊萨卡
但愿你的旅途漫长,
充满冒险,充满发现。
莱斯特律戈涅斯巨人,独眼巨人,
愤怒的波塞冬海神——不要怕他们:
你将不会在路上碰到诸如此类的怪物……”(黄灿然译)
闯荡多年,如费翔唱的那样,我满心疲惫,把祖国当成了抵达的港湾,...
我先后意外地“游览”过两个国家。在爱尔兰期间,我从古思里创作中心回都柏林,大巴上我和一样从创作中心出发的高中教师玛丽坐在一起。玛丽教文学,我问她有没有教中国作品。她说没有,不过前几天在电台上听到过关于《赛珍珠传》的介绍。她问赛珍珠我熟不熟悉。赛珍珠我岂能不熟?我立刻操着一口流利的俄克拉荷马英语,噼里啪啦地告诉她赛珍珠和她的农学家丈夫就在我们省蹲过点,我上的学校是赛珍珠教书的学校,我刚刚还翻译了...
南桥安徽桐城人,现居美国,在美国高校从事课程设计工作,业余从事文学翻译,曾译有《河湾》、《一个唯美主义者的遗言》 、《老谋深算》、《万灵节》、《布鲁克林有棵树》、《两个世界之间:赛珍珠传》、《另类的英雄:萨特传》 、《地之国》、《转吧,这伟大的世界》等。他还是多家报刊的撰稿人或专栏作者。 感谢大家来访。除特别说明外,博客文章均属原创,未经授权,谢绝转载 与引用。如商业性网站或者平媒使用,请支付稿酬(联系地址berlinf@yahoo.com,或在文章后留言告知)。 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