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国,不知是不是带来了俄克拉荷马的恶劣天气,从东京到上海的时候,飞机已经飞到了上海,上海狂风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居然原路返回东京。日航安排在东京住宿一夜,借此机会,出了机场,到了东京附近一宾馆,小憩了一两个小时,次日返回上海,也算是到此一游。进入日本办落地签证,我发现给我的签证是三天,办好已经次日凌晨,等于只剩两天半,而F4,持美国护照,签证则为90天。这几天路上一路耽搁,晨昏颠倒。
回到老家休息几天后,19日从合肥到北京开展一些由华师大安排的活动。19日晚,我到了一席的办公室,见到了神交已久的宁霄霄,彩排了一下我要讲的内容。20日,参加由华师大朱文秋老师安排的一次座谈会,座谈会的参与者是中欧、长江商学院、北大和清华商学院的一些校友,借此结识了不少同样做家长的朋友,分享很是愉快。21日我带着F4去参观了长城和十三陵,导游一路上介绍貔貅如何保家卫国守财富,后来果然被带到了玉器厂,里面有貔貅专柜。
回来的晚上,我赶去上海,准备参加上海电视台一个名叫“超级家长会”的节目,当嘉宾。坐地铁去飞机场,坐6号线去雍和宫转10号线去西直门,居然车在离雍和宫只有一站的北新桥停住不走了。前一天有人跳地铁自杀,不知是不是同样的原因,总之等了十分钟车还没动,于是只好出站打的去东直门,终于赶到了飞机场,办好票过去,发现飞机又晚点,结果到了凌晨2点多才到宾馆。
22日早晨去上海电视台,不过现场人太多,访谈我的部分拖到了10:45还没动静,我是12:55的飞机。匆忙之下,只好跟导播讲我要赶飞机,于是回答了一个问题就离开,这时候华师大安排了一辆车已经在门口等候,赶到虹桥飞机场。此后的经历堪称生死时速。
我是要赶回北京参加一席的一次演讲。一席和美国的TED演讲类似,主题是“科技,人文,白日梦”,安排不同行业的人来北京的小剧场演讲。该演讲会每个月举办一次,在限定时间让各演讲者挨个上台去讲,我由于人在外地,被安排在最后一场,主办单位为此还捏了一把汗。我发现,在上海和北京之间跑,应该用高铁,可能比坐飞机更准点一些。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堪称奇迹。刚刚提前一个小时检票进站后,我被告知飞机延误到了1:20. 这样的话,到北京将是3:20。谁知道拖到1:20上了飞机后,又被告知飞机由于交通管制进一步延误,不知道要延误多久。发短信给顾晓清,她的回信里有一连串的省略号,看上去如豆大的汗珠。她当时还在帮我照看孩子,也不知急成了什么样子。我后来了解到,主办方的宁宵宵,也不断在发短信给她,催问航班的情况。在询问之中,晓清的电话电池在我到达后不久,用得精光。
到了两点半左右,飞机才出发,我不巧座位在最后,即便飞机停下来了,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出去,于是中间跟空姐商量,把座位调到了前面,飞机一停我就可以早点出来。晓清做事也妥贴,由于轻轨没有堵车问题,下飞机后,她嘱我坐机场轻轨,从三元桥下。一下飞机,我就一路狂奔,上了机场轻轨。到了三元桥,我又跑了出来,发现她已经租好了出租车在等候。出租车师傅得知情况,也很配合,把车开得很快,幸运的是,在这号称”首堵“的首都,居然也没有堵车,顺利到了梅地亚中心,看到宵宵在路口焦急地张望,这时候时间马上就到六点了,我们拐过路口,我把包交给晓清,自己随着宵宵,飞奔上去。到了三楼柏拉图剧场的时候,正好一秒不差,我演讲前的一分钟视频刚刚播放完毕,我就懵懵懂懂跑到舞台中央。台下黑乎乎的,我居然不知道观众在那边,一开始背对着观众。拿过话筒就开始讲了起来,讲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我才发现我呼吸急促,原来跑得还没有缓过气来。
记得以前看过六个西格玛的质量管理一说,说每一个环节都能好好把光,才能保证最终产品不出差错。如果华师大的朱老师不安排司机提前等候,如果我不让空姐调换座位,如果顾晓清不给我安排好路线并提前租车,如果宁宵宵不跑出来迎接而让我们自己去找,如果一席不提前把我的演示PDF拷贝到电脑上,在这个我人生地不熟的北京,我都可能转晕,活动由此泡汤。由此我深感组织者举办一次活动的不易,也为她们的敬业所感动。我平日在生活节奏缓慢的俄克拉荷马,哪里有过这种以秒计算的快节奏?落伍了。再次感谢华东师范大学朱文秋、顾晓清老师,和一席的活动组织者宁宵宵、杨柳等同事。
如上所述,回国时间短,总想多安排一些活动,结果十分匆忙,以至好多亲朋好友无法一一拜见,在此一并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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