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种渠道,可以容纳如此海量的信息;从来没有一个平台,可以汇聚如此丰富的民意,但纸张做到了。中国是纸张的发明国家,也是活字印刷、文房四宝的发祥地。然而,快步前进的洪流也伴随着谎言传播的“泥沙”,要营造健康的沟通环境,必须彻底铲除谎言的土壤。 书写技术的革新,为信息的快速流动和广泛传播提供了极其高效和便捷的载体。通过纸张传扬的理论、学习、发言和各种似是而非未经验证的说法,给社会发展带来不容忽视的影响和危害。曾几何时,人类社会将消灭阶级、国家将消亡、人类将各尽所能、各取所需、世界会实现大同之类传言在纸上广泛传播,成为中小学生的必学内容,结果证明不过是春梦一场,但很多农民市民却为此砸锅卖铁,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甚至家破人亡,国家经济陷入停滞。诸如此类的各式理论在纸张上发酵、流传,对文字公信力产生沉重的打击,严重干扰了社会秩序。
众所周知,造纸破坏了环境,伤害了树林。纸张的运输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们的祖先用“汗牛充栋”一说,告诉了我们纸张运输之苦。也就是说,牛都有意见,纸张的存在,非但人神共愤,甚至不见容于动物界和植物界。面对图书馆、书店等无处不在的纸张信息,人们群众已经很少有精力去核实信息的源头和真实性,这就为谎言制造者留下了可乘之机。比如有人罔顾教育资源不平等,必需维护既得利益者利益的社会现实,不顾农村中小学资源严重不足,打工子弟学校被强拆的实际形势,利用所谓“宪法”,宣扬“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受教育的权利和义务。国家培养青年、少年、儿童在品德、智力、体质等方面全面发展”之类歪理邪说,使得一些普通民众,产生不且实际的空想,严重影响社会和谐,这种文件和文字,对社会之危害,由此可见一斑。
随着报纸杂志的兴起,钢笔、圆珠笔、2B铅笔、各式各样激光、喷墨、喷水打印机等终端发布工具的运用,一些耸人听闻的信息往往能出现“爆炸式”的传播,也给谎言散布者提供了巨大的便利。比如一份报纸一大早从遥远的北国边陲,到南方的海岛,同时都能看到,这给不实消息的传播,会带来多大的便利啊!一些商家,为了掩盖报纸的信息,不惜耗费巨资,去各地收购、买断某一期报纸,这又造成了多大的资源浪费啊!
谎言制造者和散布者多数动机不纯,既可能是为了谋取集团利益,也可能抱有对社会的某种目的。但不管动机如何,都是靠牺牲社会大众的利益,以满足其一己私欲。一方面,笃信“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受众偏好,谎言往往以片面、偏激的语言博取注意,助长社会舆论的不理性。比如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经常有“连环信”在民间传播,要人收到某信后,立即转发,如果不转发,必然死掉之类。这类信件频频传播,揭穿谎言往往要耗费巨大的社会资源。而谎言揭穿后又容易在人民中制造心理阴影,进而损伤纸张和文字的公信力,甚至连邮局都受到了质疑。有群众表示,这类连锁信的传播,是因为邮局想借此机会多卖邮票。所以,从群众到邮局,都对纸张的传播深恶痛绝,期待政府主管部门对造纸者严加惩处。
要杜绝纸张谎言,必须大力提倡文明写字的社会风气,形成人人自我阉割的文字氛围。首先,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严格遵守相关的法律规定,做到文明书写,不发布、不传播谎言,做到对自己负责,不但不要在纸张上乱写,甚至连在书桌上,在厕所墙壁上的涂鸦都不要。其次,要保持理性的上厕所姿态,对于那些来源含糊、似是而非、危言耸听的涂鸦,要善于分辨,做到不听不信,最好把眼睛闭上。文字发展下去,将越来越违反人的本性,人从生到死,吃喝玩乐,哪一样需要文字呢?我们坚信,文字是一种时代的产物,有过历史作用,但也会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渐渐走向消亡。以后都是读图时代了。
此外,对于传媒企业来讲,更应该严格把握信息发布的管理,珍视自身的公信力建设和职业操行,不被造纸厂造笔厂所利用,报纸没事不要发行那么多,一些重要中央报纸,发行到部级以上干部就可以了。老百姓不用去让其看报纸,而应该让他们上网去,接受来自各种渠道的声音,因为网络上的声音由于比较多元,且相互纠正,即便出现了谣言,也会在几日之内被人揭穿,故而更加可靠。
自从造纸和活字印刷发明以来,纸张是社会文明和进步的重要载体,而谎言则是危害社会的“毒瘤”,这是包括毕升和仓颉在内的老一辈发明家所不愿意看到的。在纸张和文字消亡的那一天到来之前,共同维护健康的文字健康,需要人民群体、造纸企业、出版商、书店、图书馆和全社会的广泛参与。而要从根本上铲除谎言滋生和发布的土壤,还必须由主管部门加强造纸、造笔的力度。需要依照法律法规,由负责社会公共安全的公安部门牵头,对那些利用纸张扯谎、危害社会者,要依法进行查处,并依照具体事实、社会危害的大小、犯罪动机等客观因素,使说谎者者付出应有的代价。
新华网评对此文也有贡献,详见:铲除网络谣言之毒须加大打击力度